能做到这一点的，除了对这栋房子了若指掌，根本办不到。 “我刚才配合得还不够吗？该说的我都说了，我没什么好说的。”她转身要上车。

她躺在躺椅上，不做任何挣扎，任由自己被吞噬。 他索性将她拽入怀中，然而力道大了一些，她的额头撞到了他的锁骨。

“你怎么应付的？”他很有兴趣想知道。 片刻，程奕鸣走进来，问道：“感觉怎么样？”

祁雪纯承认自己对这句话动心了。 又说：“我有一个直觉，那个人的身份，就是严妈想说，但被程奕鸣阻拦的那句话。”

他的语气特别克制，复杂的情绪都忍在眼里。 这个生日，不但吃饭尴尬，整个晚上她也睡得不安稳。

他以为她会诉苦，会质问，但她眉眼间一丝一毫的疑虑也没有。 程奕鸣点头，“一切纷争都源于利益之争，只要让他们没了利益争夺，程家就会清净了。”